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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登录2024-8-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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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我的情况较为少见,想问下大家的意见。
我去年7月份仁济医院CT发现前上纵隔有肿物,体积达到8cm。胸外科医生赵晓菁怀疑大概率胸腺瘤,且肿物位于胸骨后,医生怀疑穿刺困难,我们当时也怕耽误病情,就马上进行开胸手术了。开出来之后是霍奇金淋巴瘤,一期。手术记录上写肿瘤完整切除。我不后悔当时选择,但是没想到手术对后续病情诊断造成了极大的困扰。
考虑到霍奇金治疗方案全世界都一样,加之转瑞金要排队等很久,所以后续我在仁济进行了ABVD方案化疗。两疗程后PET CT显示原手术区有15*8mm 代谢增高,SUVmax= 4.5, 肝脏本地约为3. 我当时问了手术主刀医生以及瑞金王黎,都认为是手术炎症。但主治认为不能排除肿瘤风险,依旧采取谨慎做法,继续ABVD方案。现在看来做法是正确的,因为就算是炎症,我的肿块过大,属于预后不良类型的,尽管是一期,4个疗程的ABVD是少不了的。
今年一月初,结束4疗,于月底行PET CT, 结果出来术区残留(无论是肿瘤还是炎症)SUVmax都小于肝脏血池,大于纵隔血池。医院会诊认为CR, 可以进行放疗巩固;另外,主治说以此次结果来看,她认为二疗也大概率CR。 当时特别开心,一天之内PORT拔出,同时得到CR的消息,瞬间轻松很多。仁济医院放疗科就准备安排我放疗,对放疗不是很纠结。
然后我又拿结果看了瑞金王黎、复旦肿瘤陶荣以及其放疗科马学军、301杨清明,其中王黎认为不排除肿瘤残余风险,推荐我放疗。陶荣认为大概率没问题,放疗收益不大,可放可不放。放疗科马学军认为肿瘤既然完整切除,不需要放疗(这几位专家她是最不支持放疗的,她是放疗科的,是不是在这个问题上更有发言权一些?)。杨清明认为无论有无残余都要放疗,因为放疗可以降低发生概率。看完杨清明后,我当即决定放疗。然后去联系马学军,可以她依旧坚持不应该给我放疗,我坚持放疗,她才同意。马主任在我做完定位后依旧说不该放疗。她的坚持让我又有所动摇。同时我咨询了复旦肿瘤的影像科负责淋巴瘤诊断的张盛箭,他认为肿瘤已完整切除。
按照中国/美国淋巴瘤指南,因为大肿块属于预后不良因素,如果没有进行手术的话,4xABVD +放疗是少不了的。但是我的情况是手术完整切除(手术医生认为血管那里达不到R0切除标准,但做到了肉眼不可见,其他地方都做到了R0切除。RO切除就是肿瘤无残留细胞),这种情况下的治疗方案,我搜遍全网也没有找到指南。
我个人觉得,放疗最大的风险就是第二肿瘤,但这个风险有多大并无数据支持,且放疗剂量较少,且前上纵隔周围器官较少,远期第二肿瘤的概率更小了。但如果霍奇金能够降低复发率,哪怕能降低5%的短期复发风险,相对于远期第二肿瘤,是不是总体收益预期还是要大许多,利大于弊。
想请问下大家的意见?目前距离结疗快50天了,内心很焦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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